像是贪嘴的淫,娃,水流不尽,含吮不止,越是剧烈快感越强,真个令人着恼!
终于,在她感觉快要被雪埋了的时候,趴在他身上的男人餍足抹嘴,畅快淋漓一泻千里,翻个身将她搂抱在怀,呼呼粗喘。
她呜咽一声,被烫的身体抖颤,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趴在他黏腻的胸膛上,张嘴咬她,可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嘴巴张开了,利齿对着他滚烫的肌肤,却失去了咬人的力气。
好累,脑袋好晕,眼皮耷拉着,嘴巴软绵绵的,那不是咬人像是亲吻挑逗。
瞧,那双大掌又在她的娇臀上滑动,忽儿沿着耻骨往下,忽儿沿着线条优美的细腰往上,在她的背脊上抚弄,温温热热的触感,像是在安抚她仍然飘在天上的灵魂,她都要着迷了。
凤移花看着天,天空中雪花星星点点,花瓣打在他的额头上,眼睛上,鼻子上,他轻轻摇头,哗啦啦都落在耳根两旁。
他满意的摸着身上女人的头发,一下一下顺弄。
畅快,真是畅快,二十五年的生命里还不曾有过,即使是在他少年时第一次和女人燕好的时候也不是这样的感觉。
那是侯夫人给他的通房丫头,是专用来教导他成人的女子,年纪比他大五岁,模样很是娇艳,身段也玲珑有致,会说话会讨巧总是无意间让他脸红心跳。
凤移花撇唇,真是纯真的少年啊,他羞于承认那个男孩就是自己,真是太无用了。
初次开荤,他输人不输阵,还是把那女子压在身下,然后一动不动,努力回想在书上看到的春宫画,是了,要找到那个洞穴,然后一杆戳进去,书上说女人第一次都会流血会很疼,他不希望她疼,想给她一个美好的chū_yè,那是个他想给她最好的的女人。
那同样也是给了他深刻教训的女人。。
他讽刺的扬唇轻笑,拨开娇娘的乌发,抚弄她细弱的颈子,脆弱的女子,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弄死她,然而在有些时候,女人也能使得男人一朝倾覆。
他垂眸望着趴在他胸膛上气若游丝,杏核美眸半合,小嘴舔,弄着他肌肤的女子,真是乖,像一只花猫,餍足的时候爪子安分的缩在肉掌里,不安分的时候,毛都竖起来,亮出看似锋利的利爪,实则只要稍稍一回击,她便会尖叫一声缩到老鼠洞里,他需要伸出胳膊进去掏弄,冒着被这母猫抓伤咬破手指的危险。
然而,这更有情趣,无伤大雅。
不知道这只母猫能呆在他身边多久,挺有趣,他希望留在身边久一些。
“阿嚏!”翻云覆雨等闲间,还是有冷风灌入,冷热交替最易感染风寒。
“不要让我失望。”他拉紧狐裘将她紧紧包裹,凤眸看着天,淡淡道。
娇娘翻他一眼,懒得回应,心里只在想一个问题,他究竟还想在雪堆里埋藏多久,难不成真想一夜之后变成雪雕?
“侯府富贵繁华权势滔天,若你想我便带你回去。”他微笑纯挚,那端正的态度极为蛊惑人。
闭目养神正处在恢复体力期间的娇娘蓦地睁开眼,红肿的唇瓣微勾,小手无意识在他的胸膛上勾画,叹息一声,小脸沮丧,“看来大爷是不喜爱我了。”
“为何如此说?”他半翻身将她换个姿势,两人脸对脸,眸对眸,他笑意盎然的等待她的答案。
“我是什么身份,侯府又是什么地方,大奶奶又是什么样儿的人,我若去了早晚死的尸骨无存,你不是想要我的小命是什么。”她嘟嘴瞪他,“一定是我刚才没伺候好你吧。”
他轻抚她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的耳垂上,低头含住啃咬,还喷热气,闹的她心酥骨软,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喘:“不要了,实在太多了。”
他唔了一声,脸不红气不喘耍流氓,“花壶都灌满了。”
娇娘伸出五指在他的小豆子上爪了一把,羞恼埋首。
他低声闷哼,孽根又有抬头的迹象,她恍然,这胸前两点不仅是女人的禁区,男人的也不外乎如是。
她心里暗喜,总算让她找到点报仇的把柄,张嘴就咬住,拉扯,啃咬。
此时对他早已没了陌生感,她想再也没有用身体来熟悉一个人更快的了。
他性感的闷哼高高低低传来,搂在她腰上的力道更大像是要将她捏断成两半。
他们正侧身对躺着,他因为身体的舒畅而将她搂紧,双股交叠,很快她便感觉到那坚硬的武器已经举起对准她。
她暗道失策,松开嘴时已来不及,闷哼一声便又结合的密不透风。
“拿着,搂紧。”他把白狐裘的领子塞入她的手里,而他用黑狐裘将她包裹,终于从雪堆里站了起来。
她忽然坏心的想,如若她此时松开手,此男便会在院子里裸奔。
可她并没有,不知为何,也许是因为如若自己放手,冷风灌入自己也会受到牵连的缘故吧。
裸奔啊,实在是有伤大雅。
此男绝对将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没见过这样的人。每走一步就被狠戳一下,她脸红气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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