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埋首在他脖颈里,死活不愿抬头。
好吧,她在掩耳盗铃。
门一开,一股香暖之气袭来,她顿觉此番才是回到了凡尘,方才埋在雪堆里真像是在异时空,满目雪白沉寂,活物只有一个男人。
“冷死了。”她抱怨。看见大床就想抛弃此热源滚进被子里,然而,身子被人控制着,她想滚进去只能拉着那个男人。
费尽千辛万苦最终躺在柔软香甜的绮丛床褥里,回首下望便见他们一路走来的地毯上全是白白的雪粒子正在融化,她呜咽,犯了小市民的通病,可惜了这花纹繁复工艺完美的地毯。
肚子好饿,可她已经没了下去吃饭的力气,忍着,先睡一觉再说。
“起开。”她推开他,拉下他的手臂枕了上去,使劲压住,瞪他:“再乱动就踢你,明天不准爬床。”
“好吓人的威胁。”他揉捏着她饱满的椒乳,喜笑颜开。
她嘴巴一瘪,换个伎俩,软弱哭啼,“睡觉吧祖宗,再弄下去我就要废了,你想找我这样的可不容易。”
经此一役,她总算深刻的明白玉娇娘这身体的美妙。
可这不是她最大的收获,她最致命的收获是,对此男她有福至心灵的一丝了解。
管中窥豹,她的心里总算有点底了。
“睡吧。”他拉高被子,把小祖宗盖住,新奇的伸直一只手臂,尝试被一个女人枕着的味道。
大睁着凤眸盯着宝账顶,鼻腔里满是此女香甜的味道,这一刻他的心出奇的宁静。
已经好多年了,他的床榻之上不留任何女人。
那事之后,他得了怪癖,但凡有女人在身边睡觉他就会彻夜失眠。
转眼看着手臂上甜睡的女人,眸光沉凝,伸手在她脸上挥了挥,不见她睫毛的颤动,眼珠的滚动,可见是真的睡过去了,脸上有承欢之后倦怠的痕迹,他在她身上施展的力道究竟有多剧烈他心里清楚。
也许是因为那夜在她半睡半醒间要了她时,她对他的依赖和投入,也许是因为带着她出门,在车上逗弄她,她眼睛里的慌张失措和脆弱,也许是因为她在某一刻里看他的那份春心萌动,真挚纯净的像少女,总之,他希望她是不同的。
她们把他当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若然再见她时,她的种种表现都是她的伎俩,那么……凤移花在她光裸的胸口上徘徊,狞笑。
女人,毒花。
作者有话要说: 补10月6号的。
么么姑娘们。
求收求评,飘走……
☆、豆腐西施
喜房里,红花珠玉碎了一地,柳月坐在床上,双眼肿如核桃,地上跪着她的贴身丫头香儿。
“姨奶奶?”香儿禀报完了打听到的消息,久久都不见柳月动静,不放心的抬头轻问。
“姨奶奶?”香儿站起身,悄悄的走到柳月身畔,推了推她的肩膀。
柳月猛的回过神,泪落双颊,趴在床上哭道:“偌大个天地,竟没我个容身之处,我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
香儿急的淌汗,劝解道:“这不是姨奶奶的错,是那个玉姨奶奶的错,姨奶奶该去找那位兴师问罪才是。”
柳月抽噎一声,哭道:“我是个什么我自己清楚,我又是初来乍到没她得宠,我有何资格去向人家兴师问罪,还不是、还不是等着被凌迟的份儿。早知结果是这般,从前还不如不来,白白的浪费了婶母的一番心血,不能给家里带去任何好处,我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香儿也陪着流泪,道:“姨奶奶也别这般妄自菲薄,您好歹伺候老太太一场,她心里还是有你的,但看每年过年的时候您回家,老太太让人准备的年礼便知。”
柳月摇摇头,“你知道个什么,那些年礼多是些吃穿用的,还都是侯府里的女眷不屑要的,白做人情扔给了我,哪里是重视我的缘故,不过是打发要饭的罢了。”
香儿沉默一会儿,看着柳月轻声道:“姨奶奶别怨我说话直。”
柳月擦擦眼泪道:“你说便是。我已是被人如此作践了,还怕听你几句不顺耳的话吗。”
“那奴婢便说了,原本姨奶奶和人家侯府也没有多亲厚的血缘,姨奶奶能得老太太照看这么多年也是姨奶奶的造化不是?”
柳月眉眼一横,气恼在心,冷声道:“你想说什么?”
香儿揪扯了几下帕子,苦着脸道:“奴婢便知姨奶奶要生气,可这话奴婢却不得不说,在侯府里养了几年,姨奶奶越发贪心,若是奴婢所料不错,也正因如此,姨奶奶才被人家草草流放到了此处。要不然,凭着姨奶奶和嫡出的世子爷年龄相当的份上,最差也该配给凌二爷才是。”
“大表哥也没什么不好。”柳月想着方才那会儿凤移花压在她身上时那充满力道的胸膛和手臂,怎是凌二爷那副瘦弱的模样可比的呢。
一边想着一边便红了脸,拿帕子捂着羞于见人。
香儿撇嘴,暗怪柳月鼠目寸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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