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
“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
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裤的习惯。
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yīn_máo果然亦像她**儿美珍一样的浓密,比**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
“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
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
“**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
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向左右分开,小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肉壁非常鲜红光滑。
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
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干水,实在是没有甚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吗?玩姑娘仔的紧窄总比较老鸡有味道。”
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
“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穴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
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儿啊!”
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
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干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
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
“甚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她的毛屄很肥涨、很湿、真美啊!”
“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
“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
“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
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屄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隐约听到她下面“吱吱”声。
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穴里。
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干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
“……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
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果然是有些润湿,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
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
阿标的一家人(四)
惊魂稍定后,才知道是阿标的大姐夫李培,怪不得阿标妈说刚才遇到他在楼下购物,原先以为她是靠吓,真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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