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哥,不要开枪!我是阿明。”
“完来是阿明你这小子,竟敢在我面前耍花样?想不到堕落到这个地步,我要将你带反警署!跟据警务署条例……”
垂头丧气之余发觉到李培的西装裤档隆得老高,裤链亦未拉好,显然刚才是在偷窥我狎弄美珍的好戏,我于是打蛇随棍上,说:“阿培哥,小心啊,枪剑无眼,刚才美珍的表演不错吧!阿标和你外母在里面更精彩啊!你有兴趣玩玩吗?”
我推开了房门让他看个清楚,阿标正在埋首在她母亲两条大腿之间,舌头伸得长长,像只小哈爸狗一般急速地舔舐着她她那粒突起的小核,阿标妈给舐得开阖地颤动着,面和颈都红透了,混身不自在,大腿向左右两边乱撑,紧咬着银牙,喉咙处发出微微的“唔……唔……”声。
“岂有此理,阿标这逆子,连自己老母也搞!”他嘴里说一套,眼睛一直都未离开过床上的两母子。裤档里的帐篷又扯高了些。
我感觉到他拿着枪的手在发抖,渐渐地离开我的后脑,知道有机可乘,说:“眼前有两条路,你带我反警署落案便一定会家丑外扬,在法庭上律师的刁难你一定知道,例如你在门外的角度,怎可以肯定我的已经插入美珍的?你在窥视了多久,窥视其间可有自浊?受害人更可怜,当众被盘问她的******,是否处**,自浊的次数,旺盛与否,月经来的次数等,试问她有何面目去见人?”
“你以为我这样容易便放过你两个?”他仍然是气呼呼地说。
“阿标和我顶多判监守行为半年,没有什么大不了,你便有****烦了!”
“我有什么麻烦?”
“‘警察**婿在门外偷窥,揭发了逆子’在报纸大字标提,被街坊邻居笑得掉牙,到头来你的外母一家人都怨恨你一世,老婆可能和你离婚,这又何苦呢?”
李培如梦初醒,发梦也想不到捉贼拿赃也会惹祸。
“第二条路便是放过我和阿标,今晚得到的财物平分三份,好吧?”
李培想了一会,望了房里的绮旎情景一眼,阴沉地说:“说得天花乱坠还不是要脱身吧了,你和阿标实在是太过份了,我绝对不可以放你一马。”他稍作停顿,再说:“你们这班无赖……假若我一个不留神,你一定乘我疏忽之际,将我手里的手枪夺过来,用来威**我,甚至要我和外母娘……”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估不到李培也想分一杯羹,借这机会来**辱外母。我连忙发难,用擒拿手夺枪,和他“肉搏?*鹄矗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他制服了o⒈晏到声音,见到我和他姐夫站在门槛大打出手,吓得目秐诖簦嘴唇染满了水迹,分不出是口涎还是他妈妈的?br /
当他见到平素受扑击训练的神探姐夫被我轻易制服的时候,觉得很愕然,很焦虑。阿标正眼也不敢望姐夫,裤子也来不及穿走过来,细声说:“你闯祸喇!姐夫不是好惹的……”
“事情搞到这地步,唯有**上梁山,连你姐夫也要拉落水!你暂时在房门外避一避。”
被我“制服”的李培坐在床边,注视着的外母,面上泛起一丝奸诈的微笑。
刚才还在床上给阿标舐弄得半死的标妈也感觉到有异,正在静耳倾听。我将李培半推半扯地带到她的面前。
“阿妈……你没事吧,我是阿培啊!”李培在她耳边说。
标妈听到是**婿的声音,吓得缩作一团,忙乱之中顺手找着床单来遮蔽着重点,忍不住将绑眼巾扯下,眯着眼睛集惯室内的光线,轻奋得大叫:“阿培,救我啊!锁起他……”
当她看到李培的额角被一柄手枪抵着的时候,心里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
“本来应该一枪送你归西,念在说家里还有个刚怀了年轻的老婆,便给你一条生路,看你的裤档挺像个帐篷,一定偷看我和你外母玩舐屄,很**吧,现在应轮到老子看你呀!来!让我看看你外母和**婿怎样。”
“?你是想……我和她……做……?那怎么成……”李培说。
“不成也要成……你不愿干她,便由我来吧。”说着,作势要对标妈采取行动。
“阿培,我们应怎办?”标妈慌张地问。
李培坐在床边,俯过头来吻着标妈的红唇,同时伸手想扯开她用来遮掩的床单。我听到他在标妈的耳旁声说:“阿妈,据我当差的经验,这个淫贼不见我们发生……关系……绝不罢休,我们要做场好戏,**真一些才可以过关……”
她惊得直往床尾退缩,拼命掩着胸部说:“阿培,……不可以这样做……”李培摸胸不成,便色迷迷地伸手到她大腿之间偷袭,标妈用手按着披单,双腿乱踢,叫道:“阿培,你疯了……我是你的外母!”
我在李培的耳边说:“看来硬功的不成,要用软功了。”接着便一拳打得他蜷曲在地上,假装地踢了他几下:“既然你外母视屄如宝,我留你下来也没用!你死前有甚么话要说?”
他扮演着得很懊悔:“我该死,我不可以对外母做这样……兄弟……你杀了我吧……阿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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