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叫做“黑”的赌博方式还有一个名字叫“拖拉机”,玩法灵活,上手快,参与的人可多可少,可以两人玩,可以三人玩,可以四人玩,也可以七八个人、十几个人一起玩,这也许这种赌博方式能够迅速风靡起来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黑”用的赌具也很简单,就是普通的扑克牌,一副普通扑克牌将大、小王剔除出去就可以用来“黑”了。
每次开局,先按预先确定的数额下底注,每人发三张暗牌,发牌后每人有二次换牌机会,以后可根据手中牌情况追加筹码跟牌,追加的筹码须与底注相同或是底注整数倍,任何时候都可以选择放弃,不跟牌,这样就等于输掉了已下注的筹码。最后当跟牌的只剩两人,其他人都已放弃时,两人中的一人可选择放弃,或追加筹码要求对方开牌,通过比较二人手中牌大小定输赢。
这种赌博方式中,最大的牌是三张牌同大小的“豹子”,其中以三个“a”的“豹子”为最大;其次是三张牌顺序相连的“拖拉机”,其中又以同花色的“同花顺拖拉机”为大,名目繁多。
这种玩法的刺激之处在于赌的不仅是手中的牌,还有个人的胆识。由于可以不断追加筹码,所以底注定的稍大,输赢就会很大,特别是有几个人都拿到好牌时,往往会相互较劲加码,最后输赢常多达上百万,所以一把输得倾家荡产、或者一把赢成百万富翁的例子比比皆是。
这种赌博方式其实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致命弱点,就是容易作弊设陷阱,比如你即使拿到了最大的王牌——三个a的“豹子”,如果被人家看出倪端,无人跟牌,你也就只能赢到数量很小的底注。更为悲催的是,在你拿到这样一副王牌后,如若有两人以上一直不言放弃,不断加码,当你手中赌注下完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到手的富贵而无法要求开牌,被迫放弃,据说就有人曾为此气得当场吐血者,其惨烈由此不难想见。
沈鹏在衅馆里“黑”了一下午,运气不错,总算下来,赢了接近一百块钱。沈鹏很高兴,这下,几天的酒钱有了,不用总去林黛那儿看这娘们儿的眼色了。
玩了一段时间,沈鹏对这种赌法已相当精熟,与衅馆结识的这帮人在一起玩时,几乎每次都能赢,时间一长,这伙人看沈鹏总赢,就不愿跟他一起玩了,以后玩的时候就不大通知他了。
沈鹏看出了这伙人有躲他的意思,他也正好有些不满这伙人的小打小闹,有几次沈鹏想玩得大一些,提高一下底注,这些人都竭力反对,说什么玩大了就是赌博了,有老婆有孩子的,可不敢冒这个风险。有个肚子里貌似有点墨水的家伙还摇头晃脑地说什么“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明显就是小家子气,输不起嘛,找什么借口!老子还不稀罕跟你们玩了呢,老子另找地方玩大的!
沈鹏很快在一个茶座找到了同道中人,沈鹏觉得,这里才是“黑”的天堂,就像开着流水席,只要你愿意,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能找到人“黑”,不像酒馆结识的那帮人,隔三差五才“黑”上那么一回,忒不过瘾了。
不过,沈鹏很快也发现,在这里,自己的牌技似乎不太中用了,每次都是输多赢少,他有些不服气,越输越赌,越赌越输,好多天都是通宵坐在牌桌前,直到把带的钱输得一个大子儿不剩,才蔫蔫地回家。
沈鹏失去工作后,两人的生活就靠林黛微薄的工资在支撑。沈鹏染上赌博恶习后,家里的钱都被沈鹏拿去赌了,家里的经济状况就每况愈下,捉襟见肘。有时甚至吃饭都成问题,不得不靠林黛父母的接济。
还好林黛的父母不是刻薄之人,虽然当年林黛听不进他们的忠告,一意孤行,嫁给沈鹏,最终自酿苦果。但对林黛现在的状况,父母并没有多说什么,木已成舟,多说无益,徒然给林黛增加痛苦,就想方设法接济他们,希望能够帮扶女儿一家度过眼前的困难,期望他们的困难只是暂时的。但他们却没有想到,这只是他们一种美好的期望而已,根本无从羁绊住沈鹏向赌博的暗黑深渊急速下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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