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新的主人,我写了很长的一段要求,有很多人回应我,却都在告诉我,我在做梦,亦或者有人在说我是充满幻想的外人,想一探究竟,天真而不切实际。还有人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应该是被宠坏了。
几天后,我删掉了上面的要求,我只留下几句话,与这个论坛里的其他帖子如出一辙。
回应的人寥寥无几,赤裸大胆,而我知道这才是正确的世界,我在追寻的契约只存在于乌托邦的世界里。
乌托邦的世界理论上是存在的,现实里是没有人发现的。世界上有十四亿的人,男男女女,还在增长,这些人在一起两两配对都没有找到乌托邦,几率更小的我也不会找到。
我被不断地告知我在犯错,网络投射到现实,我梦见自己是跑到街上的疯女人,没有穿袜子,赤着脚,裹着一件大风衣,那风衣是驼色的,剪裁得体,我用力压着风衣的边缘,遮挡着身体,我的腿是露在外面的,风衣里面的身体是被绳子捆住。
我的脖子上是有皮带的,我仓惶逃跑,与对我指指点点的路人擦肩而过。渐渐的我发现我不是在逃亡,而是在寻找,我朝她而去,她却消失在人影中,我身上的皮带不见了,绳子不见了,她留下的所有值得我骄傲的痕迹都已愈合,我迷失在人海中,连影子也没有。
我在夜里睡不着,哭泣,哭不出来的时候就发呆。最后我回应了其中一位女王,我把自己的手机号给她,她联系我,在电话里命令我按照她的要求去做,我以为被驯服是我的天性,但是我却对此产生了抗拒,我不愿意进入状态,而我的不合作激怒了她,她对我施加惩罚,强迫我接受。
这才是正常的世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
背上是她留下的鞭痕,痕迹凌乱,缺乏美感,伤口结痂,像城市修修补补过的道路。
我在镜子里解开衣服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美,像是拿来擦桌子的布,不管它之前是什么材质,丝绸或是棉布亦或者是廉价的无纺布,最后都是殊途同归,布满污点时所有的美也被同化成污点。
我用衣服掩饰这些伤痕,拖着疲倦的身体去上班。
血一点点地渗出,在洁白的领子上留下点点血痕,在我看来像极了中午吃意大利面时不注意留下的污痕。
如果在回家的路上,她没有出现把我带走,我应该会像寻常一样坐车回家。
行了数年的路程在今天发生了意外。她不知从何而来,穿过人群来到我面前,她的目光让我害怕,我熟悉她的一切但是我不曾用眼睛去看过她。
她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带进了电梯,手在疼,血继续染透白衬衫,她却掐地更紧。
她在惩罚我,我却为此而笑而热泪盈眶。
我坐进她的车子,坐上属于我的位置,我在车上寻找另外一个奴留下的痕迹,把她的车后座翻地一大糊涂。她制止我,说:“我没有去找过别人,位置一直为你留着。”
“那天我看到你带了其他人。”
“那是我的妹妹。你如果想知道就应该跑来问我,而不是躲进角落里无端猜测。”她无声地叹息,解开我袖子的扣子,把袖子往上翻卷,露出伤口。
“圈子里在传有笨蛋女奴出现,有人告诉我那是一只被宠坏了的猫,任性妄为,养出这种宠物的主人是在自讨苦吃。我说那是我的猫,不许任何人动她。她打你打地很疼?是你应该得到的待遇,你不该丢下你的主人去找别人,像你这样的奴应该被狠狠地打死。”
她会挥动着鞭子打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在她面前绑地无法动弹,在她每一鞭落下时反省同时感谢她的恩赐。
我想念这种感觉,想念她给我的疼与快乐。
她张开手臂,我扑入她的怀中,我说:“主人,求求你带我回家。”
“坐下,这次不要闭上眼睛,看清楚回家的路。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她打开车门对我说,“从我的车后座里出来,现在你要坐到我身边。”
我飞快地跑下车,跑到她为我安排的新位置上,我坐在她的右手边,双手交叠在背后,身体笔直,对接下来要发生的生气翘首以待。
她为我绑上安全带,同时看着我说:“我们还需要签订一份契约,但是不急于一时。”
她让我惊喜又让我失望。
“我不会马上答应,我要观察你一阵子,直到我确认你已经顺服。”
“是。”
“宝贝,现在我带你回家,我会狠狠地惩罚你,再给你你最喜欢的玩具。”
我已热泪盈眶,此刻我爱她,以奴的身份,以人的这个心,我都爱她,不能自拔。
陌生人:后来你们有再签订契约吗?
我:再签下契约是一年后的事情,在一年时间里她反复考验我,最后在我生日那天,她答应签订契约。
陌生人:那就好。
我:那是我们的婚礼。
陌生人:结婚?她怎么能和你结婚的?
我:她为我订制了婚纱,在婚纱的角落绣有我的名字。她请来了一些最好的朋友,包括支持她的一个家人,在她们的见证下,她和我签订契约,并且立下了最重的惩罚。
陌生人:你和她在工作上是上下属的关系,在现实里又是主人和奴隶的关系,你们不会觉得尴尬吗?
我: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我们都无法正视这两个迥然不同的身份,同时我考虑放弃工作,她没有答应。我们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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