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消食活动正式结束,李承欢非常高兴能在手没磨出水泡前回房。
张晓晨回到房里,看到那一桌子的珍贵吃食扶额沈思,只怕今夜又是个不眠夜,倒宁愿回去弃园去挖坑。
李真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的望着收拾东西的阿弃,终於等到阿弃抬头,轻声对他说句「晚了,回吧。」,李真可小跑冲向阿弃,抱着人大哭,阿弃上身一弯把人抱起迈步走去李真可的院子,直至隔天清晨才离开。
当这件事报到朱天仰耳里时,朱天仰双手紧压太阳穴,以防自己的头爆开,围着桌子一边绕一边喊,「疯了,疯了,一个个比我还疯。」转头看到仍在嗑瓜子的芝兰,踱步过去,「芝兰啊,我看你那块束家印信借阿弃戴几天好了,我怕他小命就要被我玩没了。」
隔天日芳院的公子十个有十个抱着肚子没上工,日芳院的小侍们苍白着一张脸要倒恭桶时发现倒恭桶的缸被封了,旁边贴了纸条要大家按着指示走,小侍们跟着走,一直走到弃园,发现原本左边那块荒地多了好多坑,又有块立牌写着要大家把恭桶往坑里倒,倒完把旁边的土推回去,小侍们想,这应该又是朱天仰的神来一笔,於是肚子再不舒服也只能照做。
於是,肥就布好了。
隔天芝兰也是拉的一脸苍白,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朱天仰,「公子,你是不是事先吃过解药?为什麽只有你不闹肚子?」
朱天仰看着一屋子苍白虚弱的人,忍不住笑了出来,要知道这个世界虽然有辣椒,却鲜少看到有人食用,甚至是前府大厨也只有在卤肉时用洗净的辣椒皮佐味而已,多的是一辈子没嚐过辣椒味的人,而且後府因公子姑娘要侍寝的关系,饮食均偏清淡,一下子让这些人吃上麻辣火锅,虽然只是小辣的程度,但还是让多数人拉的裤子都来不及穿。
「哈哈哈,那是你们肚子不耐辣好不好?辣椒又不是毒,那有什麽解药可以吃。」
另一头领命而来的束六真觉得自己快疯了,这後府是怎麽了?咋整个日芳院不见公子走动,却见满满的小侍拿着恭桶,顶着一张病弱的脸,排着奇怪的队形移动?
束六收回探究的眼光,暗暗警戒自己,不要好奇,不要多问,快点达成任务,尽早离开日芳院,前车之监教训必须记取,别忘了束三昨日回来以後有多不正常,多烦心,多懊恼。
束六快步奔走,接着纵身而下,在朱天仰房前道:「朱公子,老爷有请。」
朱天仰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束六,心想,这束府真是不能住人了,这疯子居然闭着用轻功疾飞,这是不想活了?还是疯了觉得自己撞不死?
束六低头盯着鞋不多看,坚定重申来意,「朱公子,老爷请你去前府。」
朱天仰收回目光,点点头为难的道:「我可以跟你去,但你不可以再闭着眼睛飞了,我怕失事掉了小命,人家都还没生孩子呐。」
束六依旧不动如山,朱天仰无趣的扁扁嘴,依旧选了火车便当的姿势,「你们回去喝些白粥养胃,明天就不拉肚子了。」说完,掐了一下束六的臀部,下巴往外推了推,示意可以走了。
束六别过头去,望着窗外被风卷下的落叶,心想,自己终於也成为朱公子掐过的无数臀部里的其中一个。
☆、六十三
「什麽事呀?猪老爷。」
束一虽然跟束修远解释过为什麽朱天仰老是喜欢叫他猪老爷,以及何谓沙猪,但是束修远还是非常不能理解沙猪这种理论,像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本来就是妻妾成群,身边红颜蓝颜知己无数,以他来说他已经是节制的,束修远真不懂,何以朱天仰还是如此不满;转念一想,朱天仰老是摸摸这个小手,捏捏那个臀部,勾肩搭背的人数就更是不用说了,自己从不曾因此为难他,这朱天仰倒是时时刻刻不忘挤兑他。
「天仰,这几个月来我只有你,你何以总是对我心存成见?」
朱天仰翻了一个白眼,颇为不屑的看向束修远,「可日芳院里还养着四五十位公子,还有月华院呐,那里有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不知束老爷心底可有个底?」
「可我不曾再召任何人进主院侍寝。」
「嗯,可你也没说再也不召其它人侍寝。」
「天仰,我是束府家主,一般有百两家底的人家已不免三妻四妾,天仰你怎可要求我如布衣百姓一般仅守一人到老?」
「有何不可?我就可以一生仅守一人到老、到死。」
「天仰,束家家业何其大,家主子嗣如不繁盛如何守得若大家业?」
「才适者任其职这才是正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何况是找外姓人守家业?天仰此言差已。」
「凌伯基姓束吗?你交到他手里的东西会少吗?束鸿升、束兆亭不姓束吗?他们还跟你同个父亲咧,为什麽他们手底一间舖都没有?」
「那两人,一个是束敬和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一个曾暗助束敬和,你让我如何把实权交到这两人手里?」
「所以罗,同姓不一定同心,不姓束也不一定让你信不过,再说,每次一个新家主的产生都要用多少人命和牺牲去成全,如果束家有一个良好的制度管理家业,拔擢家主,就不会搞的家主像个种猪一样生一堆孩子,等着那些孩子再被害死,或互相残杀而死。」
朱天仰看着沈吟不语的束修远,轻轻的把手覆上他搁在桌上的手背,「如果束家早以才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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