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张儒馨就卧病不起,直到29岁那年终于熬不住去逝。”
张春心说根本就是张儒文害的,不想张守宁却直言说出来。
“其实张儒馨的死是替代张儒文应了诅咒。”张守宁轻轻瞟过张春,“张儒文28岁那年冬天娶了一名戏子,一年后张尧年出生,他正好29岁。”
他说着突然话锋一转,“你听过‘换命’之术吧?张儒文在29岁那一年换的就是张儒馨的命。但他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逃过一劫,而是为了让张尧年成为张家嫡孙,因为张尧看其实是张儒馨的孩子。这一切他谋划了十几年,终于在最后等到了张尧年。”
“因为张尧年能截断诅咒?”张春突然明白为什么张家诅咒会在张尧年那里断了两代。
“不是截断,是永生永世在他身上延续下去。”张守宁的视线越飘越远,最后停留在遥远的天际。一瞬间张春说不出话来,张守宁继续道,“走吧,去看看张家的诅咒。”
张春不解这诅咒还能用眼睛看,结果到了张守宁要带他去的地方,他惊诧不已。他以为张守宁会去张家老宅,却没想到竟去了他家那栋随时会垮塌的老房子,“为什么要来这里?”
张守宁一笑道:“张家的祠堂在这里。”张春大张着嘴,张守宁补充道,“是张家的祠堂,不是张氏宗祠。
张春觉得这一定是他今年遇到惊异指数最高的事件,别人家祠堂为什么会在他家里,就算是隔壁邻居也没有这么行方便的!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今早‘张守宁’说他意外爬进张家祠堂是怎么回事,如果祠堂是在他家的话对他来说就方便了许多。
大门上的锁被张守宁轻轻一拽就掉下来,张春很想阻止他,就算是快塌的危房那也是他家,但他并没有开口,而是跟着张守宁一起走进去。关于这房屋他几乎没有记忆,离开的时候他才六岁,但按理说六岁的事多少也能记得一些,他却毫无印象。
张守宁叫了一声发呆的张春,两人穿过堂屋,直到屋后的一块空地,周围是一圈矮墙围成的院子,地上长满了杂长,还有一些破烂的农耕用具。在空地的另一边有间很小的土墙房,与前面的房屋正对着,那时的房屋一般都会在后院建一间柴屋。张守宁就朝着柴屋径直走过去,拿出钥匙开了门上的锁。
张春心里顿时很不平衡,他家大门的锁早已失去作用,这间小柴房却保存如此完好。在他不平衡之余已经跟张守宁走进去,然后他知道了什么叫别有洞天。从门进来确实是间柴屋,还留着几捆柴火立在墙边,但往前走不到两米就有几阶往下的台阶,走下去是个半人高的坑,面前却是一扇门。
张守宁又拿出钥匙开门,张春不由伸手摸了摸那门,发现竟然是铜质的,心里莫名的惊叹他家竟然还藏着这种地方,这门可比起他家大门有气势多了。
从让进去去,铜门就嘭的一声关上,吓得张春浑身一哆嗦。而门关上后光线瞬间更暗,等他的眼睛习惯了黑暗才终于借着案台上的烛光看清面前的一切。然而他第一个看清的却是一只高大的多脸黑影,叫得他愕然一声惊叫。他抖了抖嗓音说:“为什么这里也有这——这玩意?”
黑影并没动,反而退到一边,张守宁走到案前,眼中闪烁着跳跃的烛光。张春猛然想起在南大桥下张守宁身边就跟着一只黑影,但他不确定两只是不是同一只。不过既然不会有危险,他也放下心来,转而打量起这间‘张家祠堂’。
整体来说这只是一间地下室,与门正对的是案台,上面供着数十块灵位。在门两边蹲立着两只守门兽,他仔细一看发现竟与城里那座宅子大门的守门兽外形一样,但是这两只却是面朝里,正对着案上的灵位。众所周知守门兽是为守护家宅平安的,一般都设在大门外,但这两只却在门内,仿佛守的不是怕谁进来,而是怕谁出去一样。
看了一圈张春的视线又回到案上的牌位上,他凑近之后才看清牌位上的名字。正中间最大的灵位赫然写着‘故祖考张公讳尧年先人神位’,想必与宗祠族谱里的是同一人,他倒不觉得惊讶。不过他把所有的灵位都看了一遍,还是没有看到他想那的‘张尧年’。
“此张尧年非彼张尧年。”张守宁对他解释道,“张儒文给张尧年起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让他成为‘张尧年’,而你认识的张尧年是不存在的人。”
张春思忖着问道:“那这个张尧年又是谁?”
“一切的起源。”张守宁缓缓地说,表情丝毫没有显山露水,张春看不出他对此是怨还是恨。
“你想让我做什么?”张春突然面向张守宁,咄咄逼人地问。
“张尧年是起因也是终结,原本已经在他那里画上句号,却在机缘巧合下他打破了轮回。他先是为了报仇将诅咒返到你身上,但发现报复错了人,现在又为了救你把整个局都搅乱了。”
张春听着不自觉捏紧拳头,张守宁看着他接着说:“你也不用觉得愧疚,也不要觉得冤枉,是你把他放出来的,而把你卷进来的人是他。”
“你就是张儒文,对吧?”张春冷不防地问道,他只是直觉这个人太了解张尧年的一切。不过张守宁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而是走上前一步,直视着他的双眼说:“你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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