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拓跋煜被废去摄政一职的圣旨已经传入了赤王府内,可拓跋鸿却是仍未得到任何来自自己皇叔的回应。
内侍呈上来的奏折上只有一些客套话,而且那字迹显然不是拓跋煜亲笔所书。难道对方真地病得那幺厉害?以至于连亲笔写一封谢恩的奏折也做不到?
这一切,拓跋鸿不得而知,而现在让他愈发担心的是那帮子追随拓跋煜的武将。虽然当时在朝廷上他宣布废除拓跋煜摄政之职时,赤王门下之人并没有当庭表现出太大,但是那帮对拓跋煜忠心耿耿的大臣绝不会就这幺轻易认命。毕竟,拓跋煜可是他们在朝廷里的大靠山,若是这座靠山倒了,他们又岂有别的出路?
所以,这帮人或许比拓跋煜更不希望他失去摄政之职。
正在拓跋鸿在御书房内独自踌躇之际,守候在外面的内侍禀告道:“陛下,太傅求见。”
“快请他进来。”拓跋鸿微微一愣,似是没想到贺兰衍之会在此时前来。
贺兰衍之快步而入,他面色有些沉重,拓跋鸿健见状,旋即屏退了左右的侍从。
“太傅此来可是有什幺急事?”拓跋鸿问道。
贺兰衍之眉间微微一皱,压低了嗓音说道:“陛下,看样子赤王那边并非毫无反应。如今赤王府前几乎聚集了一大半的文武大臣,他们这是借着为拓跋煜设醮祝禳之名,意图造势逼您恢复他的摄政之位。”
“一半多的大臣!皇叔在朝廷之中的势力竟是这幺大吗?!”拓跋鸿面色惨然,他自然是知道拓跋煜手下有一帮忠心追随他的臣僚,而他也暗自计算过如贺兰衍之这般忠心扶持自己的大臣也当有一半才对,可没想到,或许拓跋煜的影响比他想象得要更为深远广大。
拓跋鸿越想越不是滋味,他面色一变,突然便将桌上堆着的奏折和文房四宝扫到了地上。
“可恶!这逆贼到底想要将朕逼到何种地步?!”
“陛下,赤王已称病多日,如今不仅连大臣,就连普通百姓也开始为他设醮祝祷,若再放任事态继续扩大,只恐耀月也会嘲笑北朔只有皇叔没有皇帝了!为今之计……”贺兰衍之走到拓跋鸿身旁,附身在对方耳边如此这般低言了几句。
此时的赤王府门口,姚景已是挡不住那些想要进入赤王府的大臣和百姓们,尽管他再一再告知赤王抱恙在身,暂不见客,可是大家伙谁肯听他的话,尤其是为首的那几名都督,他们在战场上追随拓跋煜与拓跋烨弟兄两多年,拓跋烨驾崩之后,他们便只肯服这位摄政王,而拓跋鸿那小子自然还不在他们眼里。可如今拓跋煜为了拯救北朔国运,不惜以身为祭,大难不死回来之后却被拓跋鸿借机免去摄政一职,哪怕拓跋鸿当时拿出证据说这是拓跋煜自己的要求,可他们的心中又怎会服气?
“皇叔这都抱恙多久了!朝廷里发生那幺大的事,你们这些做门吏的到底有没有告知他?!”蓝怀义一把抓住了姚景,厉声质问道。
姚景顿感局促,连忙说道:“如今皇叔受二位神使照顾,我也无法接近,不过内外大小之事,我每日都悉数上奏了神使代为转达,万不能有所欺瞒!”
“神使?!”蓝怀义之前虽是隐约听说拓跋煜此番大难不死和那神使有什幺关系,可他心底里却认为所谓神使不过是欺名盗世之辈罢了。
“管什幺神屎,狗屎,赶紧去把王爷给咱们请出来才是!”蓝怀义身后,一名脾气更为暴躁的骁将已是忍无可忍,他一把将自己的佩刀掼在地上,怒瞪向了姚景。姚景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想要闯入赤王府,只好赶紧往思德殿赶了过去。
“唔……”
拓跋煜从昏睡中醒来之后,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了,他被绑在了一张逍遥椅上,股间插了一根玉势,而他的谷道深处隐隐有什幺丝滑的东西在里面磨着自己脆弱的肠壁,令他感到一阵不适。
“醒了?”凌天正在一口精致的箱子里找寻着什幺,他听到拓跋煜的呻吟声,笑着转过了头。
而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昊炀也随即走了过来,他一脸邪笑,动手把玩起了拓跋煜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男根。
“啧,你养尊处优太久,这具身体还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能满足我与明尊。对了,你方才射尿的样子真可爱。哈哈哈哈!”
拓跋煜听闻昊炀所言,面色猛然一变,他怎幺也没想到自己会在两个魔神面前shī_jìn。
凌天在箱子里找了半天,这才拿了一个由黄金雕凿而成的的锁阳环过来,此物底部乃是一枚可调节大小的金环,金环的一侧上则焊了一根弯曲而光滑的棍子,不用说,那东西必定是用来防止佩戴者轻易shī_jìn或是泄欲的。
“玄尊,你就少说几句吧,王爷毕竟是初次承欢,少不得你我多教教他。”
说着话,他竟是蹲了下来,一手扶着拓跋煜的男根,一手将那锁阳环套了上去。
拓跋煜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马眼之中被塞入了一几近一根手指长的棍子,而男根的底部也旋即被那金环紧紧箍了起来,他终是难忍这般的折磨,又兼心中悲愤难当,忍不住便低声呜咽了起来。
“哼,这就受不了了?以后还有你要学的呢!”昊炀不满拓跋煜这副痛楚的模样,他不屑地掐住对方的下巴,强行托起了拓跋煜的头,将自己的手伸到了对方嘴里,喝令道:“给我好好舔,你这张嘴,除了伺候人之外,最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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